译文
如今有人(ren)把琼玉般的(de)积雪踏碎,
从前卞和献宝,楚王砍掉他的脚;李斯尽忠,秦二世处他以极刑。因此箕子装疯,接舆隐居,是怕遭受这类祸害啊。希望大王看清卞和、李斯的本心,置楚王、秦二世的偏听于脑后,不要使臣子被箕子、接舆笑话。臣子听得比干被开膛破心,伍子胥死后被裹在马皮囊里扔进钱塘江,臣子原先不相信,今天才清楚了。希望大王深思明察,稍加怜惜。
中年以后存有较浓的好道之心,直到晚年才安家于终南山边陲。
登上这座楼来眺望四周,暂且在闲暇的时光消解忧愁。(我)看这座楼宇所处的地方,实在是明亮宽敞少有匹敌。携带着清澈的漳水的浦口(kou),倚临着弯曲的沮水的长长的水中陆地。背靠着高而平的广大的陆地,俯临水边高高低低的地面上可以灌溉的河流,北边的重点是陶朱公放牧的原野,西边连接着楚昭王的陵墓。花果遮蔽原野,谷物(wu)布满田地。但即使(这里)的确很美(mei)却不是我的乡土,又怎么能够值得我在此逗留?
金溪有个叫方仲永的百姓,家中世代以耕田为业。仲永长到五岁时,不曾认识书写工具。忽然有一天仲永哭着索要这些东西。他的父亲对此感到诧异,就向邻居那里把那些东西借来给他。仲永立刻写下了四句,并自己题上自己的名字。这首诗以赡养父母和团结同宗族的人为主旨,给全乡的秀才观赏。从此,指定事物让他作诗,方仲永立刻就能完成,并且诗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欣赏的地方。同县的人们对此都感到非常惊奇,渐渐地都以宾客之礼对待他的父亲,有的人花钱求取仲永的诗。方仲永父亲认为这样有利可图,就每天带领着仲永四处拜访同县的人,不让他学习。 我听到这件事很久了。明道年间,我跟随先父回到家乡,在舅舅家见到方仲永,他已经十二三岁了。我叫他作诗,写出来的诗已经不能与从前的名声相称。又过了七年,我从扬州回来,再次到舅舅家去,问起方仲永的情况,回答说:“他的才能消失了,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。” 王安石说:方仲永的通达聪慧,是先天得到的。他的天赋,比一般有才能的人要优秀得多;但最终成为一个平凡的人,是因为他后天所受的教育还没有达到要求。他得到的天资是那样的好,没有受到正常的后天教育,尚且成为平凡的人;那么,现在那些本来就不天生聪明,本来就是平凡的人,又不接受后天的教育,难道成为普通人就为止了吗?
军队并进击敌两翼,他又如何指挥大兵?
只有狂雷炸响般的巨大力量才能使中国大地发出勃勃生机,然而社会政局毫无生气终究是一种悲哀。
于是楚武王故意损毁军容,接待少师。少师回去,果然请求追击楚军。随侯将要答应他,季梁急忙阻止,说:“上天正在帮楚国,楚军的疲弱,恐怕是骗我们上当吧,君王何必急于出师呢?臣听说,小国所以能抗拒大国,是因为小国得道而大国淫暴。什么是道呢?就是忠于人民,取信于鬼神。国君经常考虑如何利民,就是忠。祝官史官老老实实向神灵祭告,就是信。现在人民在挨饿而君王纵情享乐,祝官史官却在祭神时虚报功德,臣不知道这样如何能抗拒大国!”随侯说:“我上供的牲畜毛色纯正,膘肥肉壮,祭器里的黍稷也很丰盛,怎么不能取信于鬼神呢?”季梁说:“人民才是鬼神的主人啊。圣明的君主总是先把人民的事情办好,再致力于祭祀鬼神。所以在进献牺牲时就祷告说:‘请看献上的牲畜多么硕大肥壮啊!’意思就是说:我国人民普遍都有生产的能力,请看他们的牲畜肥大而蕃盛,没有生癣生病,备用的牲畜充分得很!在奉上黍稷时就祷告说:‘请看献上的黍稷多么洁净而丰盛啊!’意思就是说:今年春夏秋三季都没有灾害,请看我国人民多么和睦、收成多么丰盛。在进献美酒甜酒时又祷告说:‘请尝尝我们用好米酿成的美酒吧!’意思是说:请看在我全国上下都有美德,不干没天良的事!由此可见,所谓馨香,就是上上下下有德性而没有谗言和邪行。所以能够忠心从事三时的农作,讲习五教,亲和九族,虔敬地祭祀鬼神。于是人民都很和睦,鬼神也就赐福,他们一举一动都有成就。如今,百姓各有自己的心事,鬼神也就缺了主人,光靠您的祭礼丰盛,怎么会得到幸福呢?您还是先整顿内政,和周围兄弟之国亲密友好,也许可以避免灾祸吧。”
丛丛兰草种在门边,株株玉树权当做篱笆护墙。
荆轲自己知道事情不能成功了,靠着柱子笑着,像撮箕一样地张开两腿坐在地上,骂道:“事情之所以没有成功,是想活生生地劫持你,一定要得到约契来回报燕太子啊!”
注释
⒀弃捐:抛弃。
②三生:佛家语,谓前生、今生、来生。
⑸急景:同“短日”,急驰的日光。亦指急促的时光。唐曹邺《金井怨》诗:“西风吹急景,美人照金井。”忽:一作“倏(shū)”,迅速。“云”字无义。
①疏:镂刻。绮:有花纹的丝织物。这句是说刻镂交错成雕花格子的窗。
畏逼:害怕遭受迫害。
226、离合:忽散忽聚。
色难:神仙传:壶公数试费长房,继令噉溷,臭恶非常,长房色难之。
⑻“不知”二句:鹓雏是古代传说中一种像凤凰的鸟。《庄子·秋水》:“惠子相梁,庄子往见之。或谓惠子曰:‘庄子来,欲代子相。’于是惠子恐,搜于国中三日三夜。庄子往见之,曰:‘南方有鸟,其名为鹓雏。……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,非梧桐不止,非练实不食,非醴泉不饮。于是鸱得腐鼠,鹓雏过之,仰而视之曰:吓!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?’”李商隐以庄子和鹓雏自比,说自己有高远的心志,并非汲汲于官位利禄之辈,但谗佞之徒却以小人之心度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