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现在阁下作为宰相,身份与周公也相近了。天下的贤才,难道都已经提拔重用了?邪恶凶顽、图谋不轨、谄媚逢迎、虚伪欺诈的一流坏人,难道都已经清除?整个天下都已经无须担心?处在极边远地方的蛮夷部族,难道都已经归顺进贡?国家的礼乐、刑政这些教化的制度难道都已建(jian)立?动物、植物,凡属风雨霜露所浸润滋养的一切,难道都已经各得其所了?麟、凤、龟、龙之类的美好吉祥的迹象,难道都已经一一出现?那些请求进见的人,虽则不能够期待他(ta)有您那样的大德,至于同您手下那些官吏相比,难道全都不如吗?他们所提所说的意见,难道全都对政事毫无补益吗?现在您却使不能象周公那样吐哺握发,也总应(ying)该引进、接见他们,考察他们究竟如何而决定用谁不用谁,不应该默不作声地了事啊!
寂寥的幽境仿佛是世外桃源,闲听春鸟声能慰藉你的愁肠。
“臣不才,不能奉承先王(wang)的遗命,顺从大王左右的心意,恐怕回来受到刀斧之刑,以致损害先王知人之明,又使您亏于君臣之义,只得投奔赵国,承担了不贤的罪名,也不愿表白。现在大王派人来数说臣的罪过,恐怕大王左右不能体会先王重用臣的理由,也不明白臣所以事奉先王的心意,才敢写信答复大王。
永州的百姓都善于游泳。一天,河水上涨的厉害,有五六个人乘着小船横渡湘江。渡到江中时,船破了,船上的人纷纷游水逃生。其中一个人尽力游泳但仍然游不了多远,他的同伴们说:“你最会游泳,现在为什么落在后面?”他说:“我腰上缠着很多钱,很重,所以落后了。”同伴们说:“为什么不丢掉它呢?”他不回答,摇摇他的头。一会儿,他更加疲乏了。已经游过河的人站在岸上,又呼又叫:“你愚蠢到了极点,蒙昧到了极点,自己快淹死了,还要钱财干什么呢?”他又摇摇他的头。于是就淹死了。我对此感到十分悲哀。如果像这样,难道不会有大利淹死大人物的事情吗?于是写下了《哀溺》。
舜从田野耕作之中被起用,傅说从筑墙的劳作之中被起用,胶鬲从贩鱼卖盐中被起用,管夷吾被从狱官手里救出来并受到任用,孙叔敖从海(hai)滨隐居的地方被起用,百里奚被从奴隶市场里赎买回来并被起用。 所以上天要把重任降临在某人的身上,一定先要使他心意苦恼,筋骨劳累,使他忍饥挨饿,身体空虚乏力,使他的每一行动都不如意,这样来激励他的心志,使他性情坚忍,增加他所不具备的能力。 一个人,常常出错,然后才能改正;心意困苦,思虑阻塞.然后才能奋发;别人愤怒表现在脸色上,怨恨吐发在言语中,然后你就会知道。一个国家,如果在国内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王的贤士,在国外没有与之匹敌的邻国和来自外国的祸患(huan),就常常会有覆灭的危险。 这样,就知道忧愁患害足以使人生存,安逸享乐足以使人灭亡的道理了。
就在它还没有修建之前,陈太守杵着拐杖穿着布鞋在山下闲游,见到山峰高出树林之上,(山峰)重重叠叠的样子正如有人在墙外行走而看见的那人发髻的形状一样。(陈太守)说:“这必然有不同之处。”(于是)派工匠在山前开凿出一个方池,用挖出的土建造一个高台。(台子)修到高出屋檐才停。这之后有人到了台上的,都恍恍忽忽不知道台的高度,而以为是山突然活动起伏冒出来的。陈公说:这(台)叫凌虚台很合适。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下属苏轼,让我写篇文章来记叙(这件事)。
眷恋芬芳花间彩蝶时时在飞舞,自由自在娇软黄莺恰恰欢声啼。并不是说爱花爱得就要死,只因害怕花尽时迁老境逼来。
流水悠悠远远,怎知流水之外,是纷乱的群山,可友人比那乱山还更远。料想他独处天涯,归梦何其短暂,想是早已忘掉故乡的绮窗雕栏。抬望眼,所见到的只是斜阳冉冉。抚着高大的树木,叹息自己的年华已晚。只有数点落下的红英,还在眷恋着凄婉的庭院。
独自倚靠在池边的栏杆上观看斗鸭,头上的碧玉簪斜垂下来。(我)整日思念心上人,但心上人始终不见回来,(正在愁闷时),忽然听到喜鹊的叫声。
街道上的风光,在纵情赏灯的时候,豪贵家的纱灯笼还未出门,门外的马儿已在嘶吼。我这白发苍苍的平民百姓,没有随从呼前拥后。只有相随作伴的小女,坐在自己的肩头。
水流直下达三百丈,沿着山谷奔涌前行几十里。
怎样才能手挥倚天剑,跨海斩除长鲸?
注释
⑴坦腹:舒身仰卧,坦露胸腹。《晋书·王羲之传》:“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(王)导,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。门生归,谓鉴曰:‘王氏诸少并佳,然闻信至,咸自矜持。惟一人在东床坦腹食,独若不闻。’鉴曰:‘此正佳婿也!’访之,乃羲之也,遂以女妻之。”
24、往往:指到处,处处。而:修饰关系连词。是:这(样)。
[12]陵:登。景山:山名,在今偃师县南。
(43)尚书:皇帝左右掌管文书章奏的官。
(2)垢:脏
169.营:居。禄:疑读为“麓”。班禄,地名。
⑶曲房:皇宫内室。
⑶玉纤:指女子的纤纤玉手。
⑷别有天地:另有一种境界。别:另外。唐段成式《酉阳杂俎·诺皋记下》:“抑知厚地之下,别有天地也。”非人间:不是人间,这里指诗人的隐居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