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国西南一带的山水,只四川境内最为奇特。但那里与中原一带相距万里之遥,陆路上有剑阁、栈道之类的险阻;水路上有瞿塘峡、滟滪堆之类的忧虑。骑着马走,沿路层层竹林遮蔽高山,连续十来天,仰头看不到山顶;登上高处往下俯瞰,绝险的山谷有几万尺深,茫茫渺渺看不到谷底,令人惊恐万状,肝胆颤抖。乘船在水中行,江水悍猛,礁石尖利,波涛险恶,漩涡诡异,船只一旦稍微失去控驭,偏离航道仅有尺寸大(da)小,就被撞得粉碎像泥土般下沉,船中人便喂饱了江中鱼鳖之腹,通往四川的道路艰难到这种地步。因此,不是做官出仕富有财力的人不能前往游历;不是天生富有文才的人,即使游览了也无所得;不是身强体壮人,大多老死在那里。喜欢寻奇探胜的人因而心存憾恨。
好在有剩下的经书可以作伴,也高兴没有车马经过相邀出游。
公父文伯退朝之后,去看望他的母亲,他的母亲正在放线,文伯说:“象我公父歜这样的人家还要主母亲自放线,这恐怕会(hui)让季孙恼怒。他会觉得我公父歜不愿意孝敬母亲吧?”他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:“鲁国要灭亡了吧?让你这样的顽童充数做官却不把做官之道讲给你听?坐下来,我讲给你听。过去圣贤的国王为老百姓安置居所,选择贫瘠之地让百姓定居下来,使百姓劳作,发挥他们的才能,因此(君主)就能够长久地统治天下。老百姓要劳作才会思考,要思考才能(找到)改善生活(的好办法);闲散安逸会导致人们过度享乐,人们过度享乐就会忘记美(mei)好的品行;忘记美好的品行就会产生邪念。居住在沃土之地的百姓劳动水平不高,是因为过度享乐啊。居住在贫瘠土地上的百姓,没有不讲道义的,是因为他们勤劳啊。
想到当年友人说同门之谊“坚如磐石”,而今却已荡然无存,虚名又有何用呢?
这是说自己老迈疲癃之身,辱居刺史之位,国家多事而无所作为,内心有愧于到处飘泊流离的友人。
每天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,人世间纷繁复杂多如牛毛的事便开始一件件发生。很多不平之事发生在周围,心里充满了愤怒,于是不断对它们进行抨击,但不平事太多,多得把胸中那把与不平之事相抗争的“刀”都渐渐地磨损了。
我喝醉想要睡觉您可自行离开,如果余兴未尽,明天早晨抱着琴再来。
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;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。
宦海的风波,使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变得非常脆弱;而仕途上的是非往往是无事生非,谁又能说得清楚。问问篱边的黄菊,不知是为谁而开?不要随便说什么愁总是跟酒在一起,酒能留住愁;其实,酒还没有醒,愁就已经先回来了。凭栏沉思了很久,月亮渐渐西沉,苍苔上已生出点点白露。
我痛饮美酒,心胸开阔,胆气更为豪壮,(虽然)两鬓微微发白,(但)这又有何妨?什么时候皇帝会派人下来,就像汉文帝派遣冯唐去云中赦免魏尚的罪(一样信任我)呢?我将使尽力气拉满雕弓就像满月一样,朝着西北瞄望,射向西夏军队。
十五岁才舒展眉头,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。
(你说)不要首先嫌布料的材质太薄弱,稍微有些经纬稀疏的帛才是最宜人的。曾经领略过苍茫的大海,就觉得别处的水相形见绌;曾经领略过巫山的云霭,就觉得别处的云黯然失色。
乡间农家欢欣鼓舞,喜乐自得,平日的愁怨一洗而空,连话语的音调也与平常不同。炎炎夏日,麦浪滚(gun)滚,夏粮丰收了。夏茧也丰收了,檐头缲车索索作响,野蚕作茧无人收取,只得自生自灭。一派丰收之景,但麦打成粮,蚕茧织成绢丝,乡民却无法自己享受这些劳动成果,而不得不把粮、绢的大部分送给官家缴纳赋税。在这丰收的年景里,他们并不指望打下的粮食自己吃(chi),织好的绢自己穿,只指望能免除到城里卖黄犊,以缴纳官府的横敛就行了。乡民们说自家并不计较是否吃得好穿得好,认为只要不进县衙门吃官司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
长出苗儿好漂亮。
(墓中的)五个人,就是当周蓼洲先生被捕的时候,激于义愤而死于这件事的。到了现在,本郡有声望的士大夫们向有关当局请求,就清理已被废除的魏忠(zhong)贤生祠旧址来安葬他们;并且在他们的墓门之前竖立碑石,来表彰他们的事迹。啊,也真是盛大隆重的事情呀! 这五人的死,距离现在建墓安葬,时间不过十一个月罢了。在这十一个月当中,大凡富贵人家的子弟,意气豪放、志得意满的人,他们因患病而死,死后埋没不值得称道的人,也太多了;何况乡间没有声名的人呢?唯独这五个人声名光荣显耀,为什么呢? 我还记得周公被捕,是在丁卯年三月十五日。我们社里那些道德品行可以作为读书人的表率的人,替他伸张正义,募集钱财送他起程,哭声震天动地。差役们按着剑柄上前,问:“在为谁悲痛?”大家不能再忍受了,把他们打倒在地。当时以大中丞职衔作应天府巡抚的是魏忠贤的党羽,周公被捕就是由他主使的;苏州的老百姓正在痛恨他,这时趁着他厉声呵骂的时候,就一齐喊叫着追赶他。这位大中丞藏在厕所里才得以逃脱。不久,他以苏州人民发动暴乱的罪名向朝廷请示,追究这件事,杀了五个人,他们是颜佩韦、杨念如、马杰、沈扬、周文元,就是现在一起埋葬在墓中的这五个人。
不必在往事沉溺中低吟。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注释
286、昡曜(yào):惑乱浑浊。
[3]绕湖烟冷罩波明:指柳树沿西湖环绕。
227、一人:指天子。
94乎:相当“于”,对.
(65)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:做生意的都愿意把货物储存在大王的集市上。
匹马:有作者自喻意。
沙场:战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