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历史在变迁,朝代在改易。我曾经登上姑(gu)苏台,远眺浩渺的(de)(de)五湖,苍翠的群山,那太伯、虞仲建立的国家,阖闾、夫差争夺的对象,子胥、文种、范蠡筹划的事业,如今都已消失殆(dai)尽了,大云庵和沧浪亭的兴废,又算得了什么呢?虽然如此,钱镠趁天下动乱,窃据权位,占有吴越,国富兵强,传了四代,他的子孙亲戚,也借着权势大肆挥霍,广建宫馆园囿,盛极一时,而子美的沧浪亭,却被和尚如此钦重。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,不与吴越一起迅速消失,是有原因的。
劝君此去多保重,名利场上风浪急,宦海茫茫沉与浮,古今看来梦一回。
细雨绵绵,梦境中塞外风物缈远。(醒来)寒笙呜咽之声回荡在小楼中。(想起故人旧事),(她)含泪倚栏,怀抱无穷幽怨。
天色将晚,行人急忙争渡,桨声幽轧轧,船儿满中流。江南江北同望波浪江烟,入夜行人还对歌在江边。
宾媚人送上礼物,晋国人郤克不答应(ying),说:“必须以萧同叔的女儿做人质,同时使齐国境内的田亩全部改为东西向。”宾媚人回答说:“萧同叔的女儿不是别人,是敝国国君的母亲。如果以对等相待,也就是晋国国君的母亲。您向诸侯颁布天子的命令,却说一定要人家的母亲做人质作为凭信,将何以对天子之命?而且这是以不孝来命令诸侯。《诗经·大雅·既醉》说:‘孝子的心从不衰竭,永远赐福于你的同类。’如果以不孝命令诸侯,恐怕不是施恩德于同类吧?先王划定天下的疆界,治理天下的道路,河流,考察土性所宜而分派它们的利益。所以《诗经·小雅·信南山》说:‘我划定疆界,治理沟垄,朝南朝东修起田埂。’现在您划分和治理诸侯的土地,却说‘全部将田垄改为东西向’就完了,只顾有利于您的战车出入,不顾土性所宜,恐怕不是先王的遗命吧?违反先王就是不义,怎么做诸侯的领袖?恐怕晋国的确有过错。四王统一天下的时候,树立德行,帮助实现大家的共同愿望。五伯称霸诸侯的时候,勤劳王事,安抚诸侯,奉行天子的命令。现在您却谋求会合诸侯,以满足无止境的贪欲。《诗经·商颂·长发》说:‘施政宽和,百福聚集。’您实在不肯宽大,从而抛弃各种福禄,这对诸侯有什么害处呢?如果您不同意,敝国国君命令使臣,已有言辞在先了,说:‘您率领贵国国君的军队光临敝国,敝国以微薄的兵赋来犒劳您的随从。由于畏惧贵国国君的威严,军队遭到了挫败。承蒙您为求取齐国的福佑,不灭绝它的社稷,使它继续同贵国保持旧日的友好关系,敝国决不敢吝惜先君这些破旧的器物和土地。您又不答应。那就请允许我们收集残余,在敝国城下决一死战。即使敝国侥幸取胜,也要服从贵国;倘若不幸战败,敢不完全听从贵国的命令?’”
远望天涯,看看又是一年春尽,不禁黯然销魂,搔首踟蹰,想到自己的青春年华也正随着春天匆匆流逝,眼泪便在不知不觉间轻弹暗洒。这时耳边又传来了杜鹃的声声悲啼,那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山间,仿佛在说着“不如归去”;荼种花正盛开,布满十里山谷。
走出门满目萧条一无所见,只有堆堆白骨遮(zhe)蔽了郊原。
置身万里之外报效朝廷,自己并无任何追求贪恋。
旅舍中春残夜雨刚刚晴,恍然间心里忆起长安城。
眼看又到年终,应该何去何从?高唱长歌谢别金阙(que)。
我就像那绕树飞鸣的乌鹊,找不到个(ge)栖息的地方;又如同无能的鸠,没法谋造个安定的巢穴。
城上春光明媚莺啼燕啭,城下碧波荡漾拍打堤岸。绿杨芳草几时才会衰败?我泪眼迷蒙愁肠寸断。
注释
致:让,令。
下:末二句“上”、“下”指书信的前部与后部。
心断:意绝。新丰:地名,在今陕西省临潼县东,古时以产美酒闻名。《新唐书·马周传》载,马周不得意时,宿新丰旅店,店主人对他很冷淡,马周便要了一斗八升酒独酌。后得常何推荐,受到唐太宗的赏识,授监察御史。
⑴高冠:长安西部的高冠峪,因山内石帽峰恰似巨人头戴高帽故名,有著名的高冠瀑布,岑参曾在此隐居耕读十载。
⑵燕南壮士:指战国时燕国侠士高渐离。吴门豪:指春秋时吴国侠士专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