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凄清的汀洲上,江波慢慢降落,山村的渡口,已是暮色苍茫,极目远望,只见几点帆影在水波间移动。秋风乍起,落叶纷纷,暮鸦翻飞, 凛冽的疾风吹散了征雁的队形,天边单独漂浮的云片随风飘扬。为什么杨柳已经枯悴,更有斜阳映照其上,只微微留下一点残影?眼前景物牵动心(xin)怀,水路上入眼景色不(bu)断变换(huan),忽然觉得自己变老了。
我泣声不绝啊烦恼悲伤,哀叹自己未逢美好时光。
唉,子卿!还有什么话可说?相隔万里之遥,人的身份不同,人生道路也迥然相异。活着时是另一世间的人,死后便成了异国鬼魂。我和您(nin)永诀,生死都不得相见了。请代向老朋友们致意,希望他们勉力事奉圣明的君主。您的公子很好,不要挂念。愿您努力自爱,更盼您时常依托北风的方便不断给我来信。李陵顿首。
愿与为友携手同赴国事,不愁(chou)那前方的征途漫漫。
云层黑沉沉的,像是要下雨,水波动荡生起了烟雾。
宫妃满怀离恨,忿然魂断,化作一只衰蝉,年年都在庭院的绿荫丛中哀呜。它刚刚还在枝头上呜咽,不一会儿又飞到幽暗的密叶丛中呜叫,一遍又一遍地将生死离别的愁绪向人深深倾诉。西窗外秋雨初歇,蝉儿惊动的声音如玉佩在空中作响,又如玉筝调柱般美妙动听。昔日的明镜已经昏暗,容貌已经憔悴,可为何蝉翼还像从前那样娇美?
山城的雨后,百花凋零。榕树叶落满庭院,黄莺的啼叫也显得十分嘈杂。
郭橐驼,不知道他起初叫什么名字。他患了脊背弯曲的病,脊背突起而弯腰行走,就像骆驼一样,所以乡里人称呼他叫“橐驼”。橐驼听说后,说:“这个名字很好啊,这样称呼我确实恰当。”于是他舍弃了他原来的名字,也自称起“橐驼”来。 他的家乡叫丰乐乡,在长安城西边。郭橐驼以种树为职业,凡是长安城里经营园林游览和做水果买卖的豪富人,都争着把他接到家里奉养(yang)。观察橐驼种的树,有的是移植来的,也没有不成活的;而且长得高大茂盛,结果实早(zao)而且多。其他种树的人即使暗中观察、羡慕效仿,也没有谁能比得上。 有人问他种树种得好的原因,他回答说:“我郭橐驼不是能够使树木活得长久而且长得很快,只不过能够顺应树木的天性,来实现其自身的习性罢了。但凡种树的方法,它的树根要舒展,它的培土要平均,它根下的土要用原来培育树苗的土,它捣土要结实。已经这样做了,就不要再动,不要再忧虑它,离开它不再回顾。栽种时要像对待子女一样细心,栽好后要像丢弃它一样放在一边,那么树木的天性就得以保全,它的习性就得以实现。所以我只不过不妨碍它的生长罢了,并不是有能使它长得高大茂盛的办法;只不过不抑制、减少它的结果罢了,也并不是有能使它果实结得早又多的办法。别的种树人却不是这样,树根拳曲又换了生土;他培土的时候,不是过紧就是太松。如果有能够和这种做法相反的人,就又太过于吝惜它们了,担心它太过分了,在早晨去看了,在晚上又去摸摸,已经离开了,又回头去看看。更严重的,甚至掐破树皮来观察它是死是活着,摇晃树根来看它是否栽结实了,这样树木的天性就一天天远去了。虽然说是喜爱它,这实际上是害了它,虽说是担心它,这实际上是仇视它。所以他们都不如我。我又能做什么呢?” 问的人说:“把你种树的方法,转用到做官治民上,可行吗?”橐驼说:“我只知道种树罢了,做官治民,不是我的职业。但是我住在乡里,看见那些官吏喜欢不断地发号施令,好像是很怜爱(百姓)啊,但百姓最终反因此受到祸害。在早上在晚上那些小吏跑来大喊:‘长官命令:催促你们耕地,勉励你们种植,督促你们收获,早些煮茧抽丝,早些织你们的布,养育你们的小孩,喂大你们的鸡和猪。’一会儿打鼓招聚大家,一会儿鼓梆召集大家,我们这些小百姓停止吃早、晚饭去慰劳那些小吏尚且不得空暇,又怎能使我们繁衍生息,使我们民心安定呢?所以我们既困苦又疲乏,像这样(治民反而扰民),它与我种树的行当大概也有相似的地方吧?” 问的人说:“不也是很好吗!我问种树的方法,得到了治民的方法。”我为这件事作传把它作为官吏们的鉴戒。
您辛勤地宣扬美德,在太平盛世当官,美名流传于四方,真是值得庆幸啊!我流落在远方异国,这是前人所感悲痛的。遥望南方,怀念故人,怎能不满含深情?以前承蒙您不弃,从远处赐给我回音,殷勤地安慰、教诲,超过了骨(gu)肉之情。我虽然愚钝,又怎能不感慨万端?
白骨堆成丘山,苍生竟有何罪,遭此劫难。
可惜出师伐魏未捷而病亡军中,常使历代英雄们对此涕泪满裳!
注释
窥(kuī):这里是探望、偷看的意思。
57.惭怍:惭愧。
(7)永年:长寿。
可得而犯邪 邪通耶:语气助词
③凭:请。
组:丝编的绳索,这里泛指绳索。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
18.振:通“震”,震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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