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东陵侯被废弃以后,往司马季主那儿去占卜。
半夜里做梦,神魂飞渡重洋。
渡过沅水湘水向南走去,我要对虞舜把(ba)道理讲清:
文王开口叹声长,叹你殷商末代王!古人有话不可忘:“大树拔倒根出土,枝叶虽然暂不伤,树根已坏难久长。”殷商镜子并不远,应知夏桀啥下场。
卤鸡配上大龟熬的肉羹,味道浓烈而又脾胃不伤。
林壑久已荒芜,石道上都长满蔷薇。
路旁坑谷中摔死的人交杂重叠,百姓都知道,这是荔枝龙眼经过。
我的兄长的儿子马严和马敦,都喜欢讥讽议论别人的事,而且爱与侠士(shi)结交。我在前往交趾的途中,写信告诫他们:“我希望你们听说(shuo)了别人的过失,像(xiang)听见了父母的名字:耳朵可以听见,但嘴中不可以议论。喜欢议论别人的长处和短处,胡乱评论朝廷(ting)的法度,这些都是我深恶痛绝的。我宁可死,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有这种行为。你们知道我非常(chang)厌恶这种行径,这是我一再强调的原因。就像女儿在出嫁前,父母一再告诫的一样,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啊。” “龙伯高这个人敦厚诚实,说的话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指责的。谦(qian)约节俭,又不失威严。我爱护他,敬重他,希望你们向他学习。杜季良这个人是个豪侠,很有正义感,把别人的忧愁作为自己的忧愁,把别人的快乐作为自己的快乐,无论好的人坏的人都结交。他的父亲去世时,来了很多人。我爱护他,敬重他,但不希望你们向他学习。(因为)学习龙伯高不成功,还可以成为谨慎谦虚的人。正所谓雕刻鸿鹄不成可以像一只鹜鸭。一旦你们学习杜季良不成功,那就成了纨绔子弟。正所谓“画虎不像反像狗了”。到现今杜季良还不知晓,郡里的将领们到任就咬牙切齿地恨他,州郡内的百姓对他的意见很大。我时常替他寒心,这就是我不希望子孙向他学习的原因。”
天上的浮云不能与此山平齐,山峦云雾苍苍远望反更迷离。
如果对国家有利,我将不顾生死。难道能因为有祸就躲避、有福就上前迎受吗?
严森险峻惊(jing)心动魄下马拜,沿着松柏小径直奔神灵宫。
走出大门向着东方张望,老泪纵横,洒落在征衣上。
少年时也曾学诸葛亮手执羽扇,头戴纶巾,风度潇洒镇定自若地指挥千军万马与敌鏖战。如今虽然憔悴落魄,但我要像宋玉那样作《招魂》赋招回失去的灵魂,自古以来书生多是无用之辈,读书多反而误了自身。
注释
之:的。
⒅递相祖述:互相学习,继承前人的优秀传统。复先谁:不用分先后。
⑤玉树歌:即《玉树后庭花》,陈后主为嫔妃所制之歌,人称亡国之音。唐人许浑《金陵怀古》中有“玉树歌残王气终”之句。
10.编蓬:编结蓬草以为门户,喻平民居处。
⑼芾(fú):蔽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