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很快又到了岁末,瘦骨嶙峋,临(lin)风而立,听着夜晚萧瑟的(de)(de)秋风,吹动起我心中的冷寂。夜露中蟋蟀叫得悲戚,一盏青灯照着冷屋,翻着书禁不住愁肠满腹,将两鬓染成了白色。年少时豪爽俊逸的游伴已完全断绝了消息。最使我可怜难堪的地方,使我痛楚无奈,柔弱的神魂惊悸,是在南浦采撷香草相送,是在雾绕烟(yan)迷的驿馆剪梅赠别!
朽(xiǔ)
方形刻花的古老石墩,矗立着大柱九根,刺杀斑豹流鲜血,注入银瓶痛饮。
不要去东方和西方,也不要去南方和北方。
在河桥旁的亭中送别情人(ren),久久惜别,深夜里弥漫着凉意,竟不知到了什么时分。残月曳着余辉远远地向西斜坠,铜盘中的蜡烛也即将燃尽,清凉的露水打湿了衣襟。临别前短暂的相聚即将散离了,探头听听随风传来的渡口鼓声,看看树梢上空参旗星的光影,已是到了黎明时分。那花骢马仿佛会解人意,纵使我扬鞭催赶,它也只是自顾慢慢缓行。
向前登上一道道寒山,屡屡发现战士喂马饮水的泉源水洼。
世人和我一样辛苦地被明天所累,一年年过去马上就会老。
长门宫阿娇盼望重被召幸,约定了佳期却一再延误。都(du)只因太美丽有人嫉妒。纵然用千金买了司马相如的名赋,这一份脉脉深情又向谁去倾诉?奉劝你们不要得意忘形,难道你们没看见,红极一时的玉环、飞燕都化作了尘土。闲愁折磨人最苦。不要去登楼凭栏眺望,一轮就要沉落的夕阳正在那,令人断肠的烟柳迷蒙之处。
幽深的内室冬暖夏凉,即使严寒酷暑也不能侵犯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(wan)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(ban)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因为一路上春光明媚、风景幽美,我不知不觉就来到您的家了。
分别之后再有机会来到这里,请大家记得曾在这里饮酒欢乐过。
最后得到什么好处,难道只是迎来白雉?
注释
⑵潇潇:疾厉的风雨声。一作“萧萧”。
封人:管理边界的地方长官。 封:聚土培植树木。古代国境以树(沟)为界,故为边界标志。
⑸飘飖:即飘摇。
介之推:亦从亡之臣。晋文公臣子,曾割自己腿上的肉以食文公。
(23)郎仆射(yè):郎官的首长。
⑷鸦:鸦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