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青春年华一去不复返,人生顶点难以再次达到。
金陵的(de)白杨十字巷,北边(bian)是引潮河道的入口。
水边高地兰草长满路,这条道已遮没(mei)不可寻。
青海湖上乌云密布,连绵雪山一片黯淡。边塞古城,玉门雄关,远隔千里,遥遥相望。
又深又险的蓝溪水,把多少采玉工人活活吞食。葬身水中的冤魂啊,纵然过了千年仍怨恨蓝溪。
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;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(shuai)。
我的心就像春天蓬勃生长的黄檗树,越来越苦。
芳草把路边一个又一个的长亭连接起来,使得远道凄迷。那萋萋的芳草,仿佛是在埋怨宦游的王孙公子已经忘记了归期。眼看梨花落尽,春天马上又要过去了。日光渐暗,暮霭沉沉,那翠绿的春草也似乎变得苍老了。
人生如寄,岁月消逝得如此迅速,长期旅客的游子,怎不触目惊心只(zhi)有及早返回故乡,以期享受乱离中的骨肉团圆之乐。
我自由自在,吟诗万首不为过,喝酒千杯不会醉,王侯将相,哪儿能放在我的眼里?就算是在华丽的天宫里做官,我也懒得去,只想插枝梅花,醉倒在花都洛阳城中。
山中只有妖魔鬼怪在兴风作浪。
战火遍地何处觅人间乐园,勤王杀敌又岂敢犹豫盘桓。
情系着汉家宫室,身却只能留在这雁门!断裂的玉帛怎能容的下千言万语,此时只消一句,“我赴黄泉去,来世再报恩!”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(ta)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注释
⑴天竺寺:今称法镜寺,位于灵隐山(飞来峰)山麓。
⑼水:指易水之水。
①赤阑桥:又称赤栏桥,赤红栏杆的桥,在安徽合肥城南。香街:指各种香气混杂的繁华街市。
列缺:指闪电。
⑸笳:即胡笳,中国古代北方民族吹奏的一种乐器。